第(2/3)页 紧接着李玉春咬了咬牙便是想到了要推卸责任,“魏公,铜锣许七安好大喜功,不听从指挥,我们和司天监术师褚采薇都提醒了他当心,可他还是不管不顾的继续追捕那头被激怒的魅兽。” 然而魏渊却是满脸冷笑的看向李玉春质问了一句,对于李玉春打的什么主意自然是一清二楚,“噢?李玉春,按照你这样说,那六名死亡的打更人也是好大喜功吗?” “魏公,那六名兄弟自然是好样的,但是许七安的首当其冲和冒进行为,起了不好的带头作用,要不然那六名兄弟不至于跟着冲上去。” “荒唐!你李玉春此时负责代队的银锣负责人,怎么现在反倒是把责任推给一个刚入职的铜锣了?” “这……” 此时一旁的杨砚也是连忙替李玉春求情说话,毕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废人去得罪一位银锣,“魏公,其实这件事情也不怪李玉春,实在是这个许七安根本不服管教,一路上竟然大言不惭的说,如今魅族横行霸道,蜗居在当地的土窑,老百姓也大受干扰,但是贸然封村,会断了当地百姓的财路,生活也难以为继。 许七安还想让李玉春在魏公你这里多替当地百姓说说,最好能向皇帝奏请,减少一些苛捐杂税。 许七安这样的行为和心态分明就是在故意逞能和好大喜功。” “……”但是魏渊却是不这么认为,反而觉得许七安眼界高,并且心怀天下,不过他也不可能为了许七安得罪自己的心腹,“行了!此事休要再议!如今我大奉已经是多事之秋,还是尽快解决此事为好。” “是!魏公。” 此时的李玉春可以说是恨透了那个该死的许七安,无处发泄的他把所有的责任归咎许七安,哪怕是被魏渊的责罚也是怪罪于许七安。 如今的许七安幸运的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不过脸上却是受了很严重的烧伤,主要是魅兽的自爆太过于剧烈,许七安再也不能凭借他帅气的小脸蛋吃香喝辣了。 当然李玉春为了责罚许七安的多嘴多舌,同时也想把所有的责任推给许七安,仅仅是象征性的给许七安拨付了一些医药费,要不然他李玉春在打更人衙门还怎么混,所以李玉春这帮人需要许七安这个边缘人来背锅。 凡是在打更人衙门和许七安关系亲近的都被安排去打扫厕所,所以整个打更人衙门都是把许七安恨透了,尤其是那些不知道前因后果的更是口诛笔伐,哪怕他们知道了实情也不会有人为许七安鸣不平。 …… 自从上一次许七安在教坊司做了一句诗词后,教坊司人都对一个叫“杨凌”的才子念念不忘,然而很多人都是不知道此人的真实相貌。 而浮香姑娘自然是对才子佳人的事情耿耿于怀,一连好几天都不愿意出来见客,身为教坊司头牌的排面还是非常足的,哪怕是卖身也要树立起自己的江湖地位。 然而因为苏宁的特殊安排,这一次穿越来了无数个“杨凌”,同样会做诗词的也不仅仅一个许七安。 只见一个学子听到大家对那个许七安极尽的吹捧而不服,因为他也是穿越而来的玩家之一,所以猜测许七安和他们一样都是玩家。 感觉这样出风头的事情不能被他许七安给占完了,毕竟大家都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唐诗宋词谁还不会背上一两首。 此时这名满脸倨傲的才子突然起身阻止了大家的吹捧,“各位,在下可不知道什么许七安,今日兴起想要吟诗一首,希望大家帮忙斧正。” “好!请公子开始表演。”果然在场的资深嫖客都是相当的捧场。 此时的这名才子酝酿了一下情绪,突然心里一动哈哈大笑的读出了诗词题目,“哈哈,《爱莲说》。”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士大夫独爱菊。自盛世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被镇住了,实在是这篇《爱莲说》太过于完美了。 “好!好!好诗!好诗。” 此时教坊司头牌浮香的婢女已经认出来了这名学子,印象里的这名学子好像和那个“杨凌”一起过来的,连忙便是跑上二楼把事情禀报给了浮香姑娘。 一连好几天都不见浮香姑娘见客,这一回,众人却是看到浮香打扮得明艳动人,并且径直走向了那名才子,大伙更是钦佩羡慕地围绕在才子周围。 只见浮香姑娘满脸古怪和玩味的不停的打量对方,“小女浮香,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许新年。”然而这名才子却是没有意识到什么的挥动折扇说道。 “许公子,不知道你和那位杨凌杨公子什么关系?”浮香姑娘嘴角一扯有些玩味的问了一句。 然而这名自称许新年的才子却是暴跳如雷的骂道,“哼!他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