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他不爱我了-《潜婚蜜爱:总裁先生晚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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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玉滢喝了一口花茶,率先开口:“秋小姐,会不会怪我把你的身份捅出来?”

    秋意浓看着对面女人一脸淡然,毫无内疚的样子就知道对方是故意的,是报复么,因为都是女人,女人最是敏感,不管曾玉滢是从曾延煜那里听说,或是别的途径,总之,曾玉滢肯定知道她和宁爵西的事只多不少。

    “别误会,我不想报复你。”曾玉滢脸上始终在笑:“我只是觉得你和我好象,一想的身不由己,一样的想爱不敢爱……”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曾玉滢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花茶送到唇前,唇角绽着笑:“只不过你比我幸运,因为那个人的心不曾变过。我不一样,明明是同一张脸,可是性情却大变,他变的上进,变成了我一直以来最想要看到的那样,可是我就是觉得不舒服……”

    秋意浓有点没听明白,试探的问:“你说的是容汐彦?他是你……情人?”本来脱口而出奸夫,临时变成了情人。

    虽然美化了这个称呼,曾玉滢的脸还是僵了僵,时间很少,转眼就没了。

    曾玉滢垂眸微微一笑,算是默认。

    尽管这样,也足够秋意浓吃惊了,她万万没想到就在宁家,就在宁爵西的眼皮子底下,曾玉滢居然承认了容汐彦和她的关系。

    究竟,这个宁太太在想什么?

    “秋小姐今天开车跟在爵西哥的车后面就是想问这个?”曾玉滢轻柔的问。

    秋意浓整理了一下思绪,又问:“你不怕宁爵西知道吗?”

    他可是一直信任他的滢滢,想来还真是讽刺啊,他口口声声维护的妻子,却明晃晃的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难道秋小姐觉得他不知道吗?”曾玉滢轻轻巧巧的反问。

    秋意浓这下又是一震,宁爵西知道?他知道昨晚还那样说,她快看不懂这夫妻了,她之前猜他们各玩各的,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佣人这时刚好端了点心上来,两人有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任时间静静流逝。

    “既然这样,那你让容汐彦不要骚扰我,他还拿熙熙威胁我,逼我勾引你丈夫,让你们离婚。”

    曾玉滢脸上表情非常淡:“还有这种事?”

    “嗯。”秋意浓感觉真的看不透这个曾玉滢,这种事情居然一脸淡定。

    “可是我不想离婚,怎么办?”曾玉滢转头的打量着气派宽敞的宁宅:“这里有吃有喝,公婆对我也不错,丈夫对我尊重有加,是个女人都不会想要离婚。更何况我们母女二人现在在曾家的地位,都是靠宁家给的,我要是不当这个宁太太,实在是有点傻了呢。”

    “你有女儿?”秋意浓傻眼了。

    “不是,我说的是我妈妈。”

    “那你能不能帮我和容汐彦说一声,让她不要为难我?”

    “这种事情你最好和爵西哥说,熙熙是他的儿子,他表面上不管不顾,其实他很疼你儿子。因为,从他自动放弃抚养权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啊,他不想拆散你们母子,宁可在父母面前背负不孝无后的罪名。”

    这么一听,确实有几分道理。

    说来说去,曾玉滢都把她推给宁爵西,根本不想替她解决了容汐彦,这么看来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秋意浓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准备离开。

    曾玉滢慢慢抬起脸:“秋小姐,你吃安眠药自杀,真的是厌恶到他极点吗?”

    “不是。”

    “那是什么?”

    “……”她脚步顿住,低头看着杯中的花茶,没有说话。

    “如果我告诉你,我和他一直是假结婚,他从来没碰过我,你会重新和他在一起吗?”

    秋意浓僵硬的站着,微风指来,杯中的花瓣在随着水波起舞,手指握成拳:“就算这样,他也不会和我在一起。”

    “怎么不会?”

    “他不爱我了。”

    “爱不是开关,不是说不爱就能不爱的。你以死相逼,他及时现,抱你到医院才抢救回来,你知道那种眼睁睁看着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即将死去的感觉吗?那种心情恨不得自己代替对方去死。当年,我嫁进宁家,容汐彦出了车祸半张脸都毁了,我一辈子都记得自己当时的心情,真希望那个叫得撕心裂肺,那个毁容的人是我,而不是他。”

    “你是说,他为了不让我死,他选择了放手?”

    曾玉滢低头喝花,脸上的笑容如天空中从重重云朵里露出的一缕阳光,不着痕迹:“我有说过吗?”

    秋意浓从花园出来,绕过宁宅,随意往百米开外的东面看了一眼,记得东面是座荒宅,可是现在却隐隐露出崭新的一面,显然那座荒宅被修葺一新。

    “意浓,你没走?”6翩翩从宁宅某扇窗户中探出头,“你在看什么?”

    “那不是荒宅吗?”

    “那儿啊。”6翩翩手支在窗户上眨着明眸:“以前是谦东哥的别墅,后来他出事了家里人都很伤心,就一直放在那儿。前年好象是舅舅说谦东哥祭日快到了,就让人重新修了修。有一次想去看看,找舅舅拿钥匙,他说里面没整理好,死活不让我进去。”

    谦东哥?

    宁谦东?

    往事如烟,秋意浓差点把这个宁家当年风头几乎盖过宁爵西的长公子给忘了。

    一时好奇,随口一问:“他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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