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双手双脚被绑得麻了,秋意浓低头找了一块不太脏的地方坐下来:“当个奸夫当得像你这样的真是少见。” “彼此彼此。”男子轻笑。 她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腕泛着火烧一样疼痛的手腕:“以我对宁爵西的了解,他那个人一向强势霸道,不太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外面乱搞,你们俩的事终归纸包不住火,被他现你给他戴了绿帽子,他会杀了你。” 男子早有准备,“这不是有你吗?” “你太看得起我了。”秋意浓面无表情:“要我说多少遍,我和他已经断了,这辈子不会有来往了。你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我这儿,不如去找他在外面的其它情妇,那样胜算还大一些。” “这辈子不会有来往?”男子从小桌子上拿起一只档案袋,甩手扔到她面前的地上,档案袋内的资料散了一地,有照片也有详细资料,语气犀利阴狠:“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爱惨了他的前妻秋意浓,你偏偏与她有九成相似,这世上或许会有巧合的事情,但过于巧合也会引人生疑。我让人从国外调查过来的资料上表明,你就是秋意浓,四年前你是假死,实际上你跑到英国去治病了。这四年里,他没出轨过其他女人,你是唯一一个。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在浪费时间吗?嗯?” 秋意浓被驳斥的哑口无言,背后的双手不由的握紧,她看着散在地上离自己最近的一张纸,上面写着那天“自杀”前她从蒂娜那里听到的消息,盛曜死了,死在了疗养院。 与此同时,耳朵里反复出现一个声音:“这四年里,他没出轨过其他女人,你是唯一一个。”“这四年里,他没出轨过其他女人,你是唯一一个。”“这四年里,他没出轨过其他女人,你是唯一一个。” 怎么会这样? 再重逢,他性情大变,色得不行,俨然一个色鬼,每次见她不是调戏,就是说一大段令人不堪入耳的荤话,她以为他这四年私生活放荡形骸,情妇不计其数,不曾想他…… 她身体僵了僵,闭上眼睛,他不顾已婚的身份纠缠她,看他那副熟门熟路样子,她一直以为他这些年出轨的次数不在少数…… “哦,对了,你可以走了。”男子打了个响指,大汉进来,把秋意浓手上脚下的绳子割了。 突然间得到了自由,秋意浓有点不适应,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两只手腕上果然有两道非常深的磨痕,都渗血了,难怪那样疼。 她抽着气,差点破口大骂,皮笑肉不笑的出声:“这么好放我走?” “不然呢?你真要陪我或老四睡觉?”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仓库潮湿,有风灌过,不算闷热,风吹起衣摆,衬得他益阴柔俊美。 秋意浓歪了下唇,赶紧向外走去,身后是男子懒散阴险的声音:“尽快把事情办了,否则的话,我会再把你抓回来,到时候就不是抓你一个人了,我连你儿子一起抓。我家老四手脚没轻没重的,到时候一不小心把孩子摔死了,我可不负责……” 她脚步没停,一口气跑出了老远,这才看清真的是处荒郊野外。 可是走着走着,她觉不对劲了,这周围怎么看上去有几分眼熟,不像是在沧市野外,倒更像是……菱城。 对,她越走越觉得心惊,真的是菱城。 因为,她看到了程嘉药业四个大字。 揉了揉眼睛,她再仔细一看,确实是程嘉药业的招牌竖在旁边的草丛里,后面的程嘉药业大门完全没有四年前的风光气派,处处透着破旧的颓然之气。 她再往身后一看,印象中已经被夷为平地的地方完全改头换面,一幢幢厂房拔地而起,崭新大气,门口车来车往,有大的货车,有小型轿车,门口有两个保安在给出厂入厂的车辆进行登记。 秋意浓感觉像做梦,感觉到脚底疼,一低头才现可能是在逃跑的过程中一只鞋掉了,刚好又踩到了石子,硌得脚底板有点出血了。 她吸了口气,顾不得脚疼,赶紧跑上前不敢置信的看着那“鸣风药厂”四个大字,贪婪的逐字逐字的抚摸着,像在抚摸着稀世珍宝。 秋意浓的这一奇怪举动引起旁边保安的注意,一面看着她奇怪的穿着一面上前道:“小姐,你干什么?” 心中有无数个问题,秋意浓激动的问:“请问这里真的叫鸣风药厂吗?” 保安觉得她形迹可疑,脾气倒是不错的指着那斗大的几个红色字说:“这里是叫鸣风药厂,你看这不是写着吗?” 秋意浓高兴坏了:“那你们老板是谁?” “我们老板?”保安这回警惕,“你谁呀,跑这儿打听我们老板干什么?别捣乱,我这忙着呢。” 秋意浓满眼惊喜的看着面前的厂房,她当年去国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外公的心愿——鸣风药厂。 如今,亲眼看到自己的心愿达成,不用说,一定是薄晏晞做的。 记得当时她“死”之前立的遗嘱中有一条,就是把鸣风药厂的地皮送给恢复记忆后的薄晏晞。 画儿不在了,他为了完成画儿的心愿,亲手把鸣风药厂办起来了。 太好了。 她没看错他。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的老板是不是薄晏晞?”秋意浓向保安喊话。 那保安听了摇头:“不是,算了,不告诉你,你出去一打听也能打听得到,我们老板是盛世王朝的宁总……” 什么? 秋意浓吃惊的连退了一步,她没听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