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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怡：“两只，一大一小，本来大的那只已经被打残了，趴地上动不了，四肢都被砍断了，但是后来情况一片混乱，那只像婴儿一样的小怪物居然把大怪物的脑袋割下来带走了。”

    宁小梦：“真糟糕。”

    柳怡：“大约一个半钟头之前，我和一些同事去了研究所，向老大报到，当时战斗已经结束了，我们参与了清理工作，把尸体从地上搬走，装进袋子里，送到特定的区域，这事一点都不好玩，我倒是没事，但是有些同事却呕吐了。”

    吸血鬼对于血腥场面的耐受能力是非常非常强的，很难被恶心到。

    宁小梦：“你去得晚了，会不会被老大骂啊？”总不能说出曾经黑进狩魔族工作群的事，所以只好这样问。

    柳怡：“我算是去得早的，还有一些同事根本就没打算去。”

    宁小梦：“那个凝钰上人长什么样？发张照片过来让我看看好不好？以免在街上见到也不认识。”

    柳怡：“等我翻翻看，好像有。”

    过了一会儿，真的发过来一张照片。

    还算比较清晰，那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家伙，头发弄得油光光的，想学赌神的造型，但是形象和气质都差太远，怎么看都只像是一位混得不太好的算命先生，体型瘦而长，皮肤泛黄，牙齿不整齐，衣服虽然穿了名牌西服，但是看着总让人怀疑是不是偷来的。

    总体看来，这是一个平庸的老东西。

    当然，人不可貌相，照片里无法看到其生命场以及晖光，无法判断其能力到底有多强。

    潘无道小声嘀咕：“如果能够喝到这厮的血，也许可以获得一些意外的好处。”

    也许他凭着资深吸血鬼的眼力看到了一些东西。

    宁小梦对着手机继续讲话：“你的同事是否怀念沈良？”

    柳怡：“据我看到的情况，基本没有谁想念他，可能觉得他很难相处，而且最听他话的那一伙人偏偏被严重得罪了。”

    宁小梦：“是不是凝钰上人干的？”这个显然是故意想要误导。

    柳怡：“根据经验，吸血鬼几乎不可能被术士操纵或者精神入侵，所以呢，我认为不会是凝钰上人所为，倒是很可能是别的吸血鬼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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