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装逼如风,常伴吾身》
第(2/3)页
毕月乌本来想说,外面也没什么好的,这个世界都是无趣的。对于一个被罚下界并且受了九世惩罚的仙姬来说,凡人的世界虽然有些有趣的小东西,但是也仅限于有趣,她觉得一切都是无所谓的,包括生与死,痛苦和快乐。但是看着小孩子,她却说不出那些话来。
那天下午,她说了下凡以来说过最多的话,他给那个孩子讲了很多东西,说她见过的凡间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看着孩子渴慕的神情,毕月乌突然有些埋怨起国师。何必对一个孩子这样?囚禁在一方宅院之中,犹如笼中之鸟。对一个孩子那般苛刻,强压在他身上责任与义务。
那个孩子看着突然脸色有些沉下来的毕月乌,害怕自己的朋友因为自己的无趣而不高兴。毕竟毕月乌所说的那些事情都离他太过遥远,他从未接触过,只能听着她说的话自己去幻想。
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太无趣,他拉着依然呆着一张脸的毕月乌跑到了祭坛上面,给她指着那些星宿,毕竟他会的也只有这些星宿和那些古籍。
“你看那个,”他指着西边的第五星宿,“那个就是你的名字,毕月乌。当月亮经过这毕宿的八颗星的时候,就意味着大雨的来临。”
毕月乌无动于衷地看着那个像是三叉的鱼叉一样的星宿,木讷地听着身边人将这个星宿。
庄封背着毕月乌来到了祭坛,看着眼前的祭坛思索着什么。
毕月乌看着西边的毕宿,觉得还是像个鱼叉。
对了那个国师的孩子叫什么来着?她仔细地回忆了一下,仍然没有结果,她记得后来是和那个孩子玩过一段时间,可是没过多久,那个孩子就消失了。
她也曾问过国师,国师告诉她,那个孩子不适合学珏国传下来的法术,他送那个孩子去学适合那个孩子学习的地方。
对于国师的决定,她虽然奇怪不理解,却也没有立场去说什么,随后那个眼睛总喜欢泛红总是被罚的男孩子的身影也在她的记忆中越来越浅,最后只留有一个模糊的记忆。
庄封将毕月乌放下,蹲下去,捻了一下祭坛山的灰尘。
“就是这里。”
如果那个魃是在祭坛下方被关押地,那结合之前魃和程雪伊所说的关于程雪伊和魃之间的协议,以及酒楼人们所说的话。
毕月乌心里出现了猜测,会不会魃就是被国师困住的,所以才在祭坛下方。而程雪伊不知道什么时候碰见了魃,同他做了协议,保证放他出来。
突然毕月乌发现自己和庄封悬空了,地上的石制祭坛自己纷纷移开,露出了下面土地上玄红色的阵法。
狂风卷着毕月乌,把她的斗笠差点卷走,被身边的庄封急忙拉了回来,系紧了一些。
然而庄封额头斜斜地贴着的那枚符咒却飘飘地脱离了庄封,飞向了天空。毕月乌也发现自己视线中的黄色也消失了,她的那枚隐身符也跟着飞向了天空的怀抱。
庄封没有在意弃他们而去的符咒,而是指着下面的阵法说:“这个和下面的阵法互相对应弥补。或许本来那只魃本来应该动弹不得,因为上面的阵法因为年久没有修补,已经失去了法力,这才有力气在下面为非作歹。”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省了我不少的事情,修补一下法阵边能用,倒是省了我不少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