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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明山简直难以置信，这女人嘴里竟然能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语。

    几十年对孩子不管不问，突然杀回来说，要和自己赌女儿跟谁。

    “我不和你赌，瑶瑶是我一手养大的，我尊重她的人生，但绝不强迫她的选择，让她为难。”

    秦明山气呼呼地看着姚静：“你作为母亲，怎么能逼迫孩子，让她左右为难呢？”

    “秦明山，我警告你，你心里清楚，秦瑶不是你女儿。”

    姚静忽然冷冷说道。

    秦明山一愣，脸色僵硬地看着她：“你，你什么意思？”

    “我给你的耐心很多了，你别得寸进尺，我可以和你商量，也可以直接去做，别以为我不敢说，你想让秦瑶知道真相吗？”

    姚静换上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我和你好话好说，你不要摆不清你自己的位置，别逼我把事情做得太难看。”

    秦明山僵在原地，脸色惨白。

    他知道姚静说的都是真的，这件事也一直都瞒着秦瑶。

    一旦让秦瑶得知事情真相，就不是选择跟不跟姚静的问题了，是她，会不会也跟着恨自己。

    然后一怒之下，真的跟姚静离开？

    或者谁也不跟？

    “别的我就不说了，三个月，我不会让她直接跟我，我会和南都市府协调，以去省政法委锻炼的名义去省城待一阵子，中间怎么和她沟通，那是我的事。”

    “她要是不愿意，我不会捆着她，她随时都能回来。”

    “这是我的底线，你也知道，我只有秦瑶这一个女儿，我这个年纪和身份，也不可能再生育了，我只是想尽一个母亲所能尽到的责任。”

    姚静见秦明山的态度，缓和了下语气：“难道你不想看到瑶瑶变得更好吗？她有权利接触更好的世界，然后重新做出人生选择。”

    秦明山没有说话，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二十年前他在姚静面前没有话可以说，二十年后，也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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