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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蕭瀟聽了他的話，沒有立刻給出回應，而是一錯不錯地觀察著。

    直到，她的視線將柳卿澤弄得渾身不自在。

    就在柳卿澤要開口，問問徐蕭瀟在看什么的時候，徐蕭瀟先問道：“你最近壓力是不是很大？”

    “啊？還好吧。”

    “是不是容易失眠？”

    “也……還行。”

    “脾氣呢，很暴躁？”

    “……不是，你究竟想說什么啊？”

    徐蕭瀟的猜測，全部命中。

    這讓柳卿澤很不安。

    徐蕭瀟則語重心長地說：“你姐的擔心是對的，你的確需要陪伴。”

    “為什么？”

    “因為你的狀態不是很好。”

    這話，柳卿澤并不認可。

    他拍著自己的胸膛，就問：“我狀態怎么了，不是很陽光，很積極向上？”

    徐蕭瀟很誠實地否定道：“你的眼底，有疲憊，身上，有暮氣，舉手投足，還帶著煩躁，想來最近被瑣事纏身了吧？”

    這……還真是。

    柳卿澤被說中心事，深感詫異。

    他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問：“這些，都是你用眼睛看出來的？”

    “嗯，很明顯。”

    “可我自己怎么感覺不到啊？”

    “因為你不擅長自省，也不喜歡反思自己的問題，有了毛病，還視而不見。”

    徐蕭瀟的評價，不太客氣。

    聽得柳卿澤直嘆：“怎么讓你說的，我好像要病入膏肓了呢。”

    “倒也不至于，只是，你有多久沒好好放松了？”

    “下班了就是放松啊，你看我今天都沒加班。”

    柳卿澤的舉例說明，讓徐蕭瀟覺得好笑：“頭一次聽說，不加班就算放松的。”

    “這已經很不錯了，前陣子都需要工作到深夜呢。”

    徐蕭瀟看著柳卿澤眼底的倦色，說：“你太累了。”

    累？

    是啊，要管理那么大的公司，負責那么多人的生計，自然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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