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待得伍管事热情把祖孙俩迎了过来,伍夫人就赶紧抱了珠珠坐在怀里,欢喜说道,“可是有日子没见到珠珠了?如今天气冷了,怎么反倒进城了?路上冷不冷?” “不冷的,师娘!”珠珠奶声奶气同伍夫人闲话儿,“珠珠和爷爷早就来了,还在闵叔叔那里吃了点心。” 伍先生在一边听了,就一边给老爷子倒茶一边问道,“邰大叔怎么过来了,可是家里有事找永宁?” 邰老爷子听永宁说过多少次,先生夫妻待他很是照顾,所以他也没客气,一口喝了热茶就说道,“先生,我们这次过来不是找永宁的,而是有个托付要劳烦先生夫人。” “哦,老爷子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帮忙,我们一定不推辞。”伍先生越发好奇,要知道相识这么久,邰家人的秉性,他很熟悉。 邰家经常伸出援手帮助旁人,十里八村的百姓几乎都被邰家庇护,但实际邰家很少求到旁人门前,自有一种路边野草的坚韧和旺盛生命力。 今日这般当面请求,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也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爷子看了一眼孙女,胖丫头坐在伍夫人怀里,没有半点儿不安,反倒扯着伍夫人腰上的荷包玩耍的欢快。 他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先生,您有所不知。我们家羊绒衣裤生意被京都来的贵人盯上了,意图巧取豪夺。因缘际会之下,我们家在今早知道了消息。 “我方才紧急寻了一些商铺掌柜们,以为了永宁前程和清名为借口,把羊绒衣裤的治法,以一百两一份的价格卖了十几份。相信过了今晚,明日开始这城里就很多人都学会了,羊绒衣裤不只是我们一家独有的生意,而是整个泰安县的生意了。 “希望这般,我们家能躲过京都贵人的逼迫。但世事难料,一万里还有个一呢,若是家里遭了殃,总不能连累孩子。所以,明日,我想把珠珠托付到咱们府上,住个三五日。 “若是事情过去,我们肯定立刻把珠珠接走,但若是家里有个好歹,还请先生多看顾珠珠和永宁几日,等我家继业从草原回来,他们自然就有着落了。” 伍先生和伍夫人没想到,老爷子居然是托孤! 两人都变了脸色,伍夫人是担心邰家,心疼珠珠,但伍先生却是深恨皇上昏庸,权贵跋扈。 “岂有此理!”伍先生立时就站了起来,“京都里到底来的是什么人,谁敢这么欺压百姓,强买强卖?” 老爷子看了一眼门外,见得只有伍管事在严严实实看守着,他才示意伍先生坐下来,然后手指点了点屋顶,应道,“是那几位龙子里的一位,具体我不好多说,毕竟报信之人冒了大风险,不能连累人家跟着吃挂落! “说起来,我们家因为羊绒生意也赚了不少,如今就是放弃这门生意也不亏了。人活在世,最忌贪心不足,这般也算给咱们泰安县造福了。 等风头过去,我们家作坊还是可以继续织羊绒衣裤,不耽搁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