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还想帮他一把,他却在酒里下了软筋散,要了结我性命。原因很可笑,他缺银子,要拿回贩马的生意! “这生意从头到尾都是我在费心血,在他心里却成了抢他的?真是可笑,可笑之极!最重要的是,答应去接我的下属……一个都没去!” 老爷子听得跟着叹气,这也太惨了。 一起搏命的兄弟掉过头要自己的命,忠心的下属又帮忙做了内应,简直是背刺的太彻底,扎了一刀又一刀啊! 倒是胡老板说出来之后,感觉心里好受了很多。 眼见邰老爷子脸色不好,他反而安慰道,“大叔别惦记,我也不是没自保的法子。” 他从怀里摸出一块木头牌子递给老爷子,轻声说了一个地址,嘱咐道,“大叔帮我找人把这牌子送过去,自然有人来接我。待得我日后解决了麻烦,一定去邰家村找大叔喝酒。” 老爷子郑重应下,好好收了牌子。 胡老板说了半晌话,也有些坚持不住了,又昏昏睡了过去…… 天色刚刚放亮的时候,邰永安就带着任务出门去了。 没有多久,他就带了两个汉子赶到,胡老板被抬上马车离开了。 胡老板来的时候,惊的小院人人慌张,走的时候却静悄悄,没有几个人知道。 吃早饭的时候,邰老爷子同伍先生说了几句,伍先生也没在意,邀请老爷子一起去看放榜。 老爷子惦记孙儿考的怎么样,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童生考试虽然不像秀才举人那般被重视,但大小也是个热闹,所以,张贴榜单的考院儿门前,围的是人山人海,当然大半都是各家的小事和管事。 至于主家们,都在附近的酒楼茶馆等消息呢,没人愿意放下颜面,挤得浑身臭汗。 邰永安仗着有一身好功夫,直接爬上了对面的一棵大树。 第(3/3)页